我们的思维模式会逐渐固化,要想有所改变,改变思维模式才是唯一有效的办法。

已故历史学家Will Durant和Ariel Durant花了四十年的时间研究、编纂和撰写西方文明史。他们几十年如一日的成果《The Complete Story of Civilization》字数高达几百万,总页数超过8800页,一共有11本书。

在完成这样一项艰巨的任务后,他们又承担了一项可能更艰巨的任务:将他们所学到的全部只是浓缩为一本100页的书《The Lessons of History》。毫无疑问,这次浓缩一定全是干货。

历史长河中,有很多值得我们学习和借鉴的地方,Durant夫妇致力于发现和总结它们。然而,他们的本质观点可以用那本浓缩的书中的一句话来概括:唯一真正的革命是思想的启蒙和品格的提高,真正的革命者是哲学家和智者,真正被解放的人是每一个个体。

Durant夫妇认为,尽管外部环境已经发生了变化,而且还在继续变化。但除非我们正视自己的思想,否则真正的改变不会发生。

我们的思想在我们对现实的体验中扮演着关键角色。从我们解决问题的能力到我们如何理解意义、价值和目的,我们的思维方式影响着一切。Durant夫妇毕生致力于通过传授信息——主要是历史和哲学——来提高普通人的这种能力。

但是信息本身并不能使我们更富有思维。我们还必须理解和更新大脑处理这些信息的方式。

我们的思维会被习惯所制约

基于心理学文献,一些思想家将我们形成习惯的方式模拟为一个简单的循环:触发器,依赖路径和奖励。我们日常看到的一些东西实现触发,触发机制引起我们在日常环境中基于过去的活动而内化的依赖路径,最后,奖励强化了我们的日常行为。

如果你在日常生活中观察到这一点,你会发现它基本是正确的。我们的大脑就是这样,养成的习惯可以确保我们在熟悉的情况出现时不去思考该做什么,以便节约能量。

说到思维,关于思维是如何产生的还没有具体的理论。然而,我们知道思维在促进我们与信息的互动方面起着关键作用。

就像我们形成了与环境相关的行动习惯一样,我们也形成了思考世界的习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开始熟悉自己周围的情况,然后内化这些情况——就好比我们那些习惯——以便我们将来可以不用思考直接行动。通常,如果某种模式在我们的思维习惯中持续存在,这就意味着它在某种意义上是有价值的。但只有当我们将这种模式应用于正确的信息时,情况才会如此。

改变我们对事物的看法如此困难的原因之一就是我们的大脑被困在这些思维习惯的循环中,倾向于从单一的角度来看待问题。我们的大脑在某个情境中学习了一些东西,但是会错误地将其应用到其他情境中,混淆了导致常规思维的触发因素。

当然,我们都有能力克服这种情况。要想好好思考,我们就必须意识到思维定式的局限性,不要让它们限制我们。

让思维模式多样化起来

我们每个人都在不同的时间,以不同的方式迎接着不同的挑战。没有谁的想法会完全相同,因为没有谁的生活方式完全相同。

事实上,思维模式的不同(主要是由我们的思维习惯产生的)在很大程度上造就了性格各异的你我,以及我们的主观体验。

Durant夫妇的想法是,尽管历史上有相当多的外部变化,但如果我们不根据客观的外部环境调整我们内在的主观体验,这些变化就不会有什么真正的区别。我们的主观体验是有限的,用它——以及创造它的思维模式——来作为理解世界的基础是有限的,它会把我们引向错误的方向。

从本质上说,思维模式是我们将现实世界的各个方面联系起来的一种经验法则。考虑到这一现实的复杂性,我们训练过的思维模式越多样化——相关的触发器越精细——我们就越能准确地与周围的信息进行交互。

因为思维模式产生于我们对经验的反应,所以培养多样化思维模式的唯一方法就是寻找新的经验和经历。我们可以通过书本,陌生的环境,甚至是假想的思维游戏来做到这一点。

除非是因为极端原因,当我们努力解决问题或缺乏满足感的时候,都是因为我们目前的思维模式并不适合这份工作。相反,我们必须重塑思维方式,这样才能更好地适应手头的问题。

我们怎么思考真的很重要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开始理解现实,逐渐知道什么样的食物有好处,逐渐学会避免痛苦的事情,逐渐开始依恋那些能照顾我们的人。时间越来越长,我们逐渐区分了身边不同的物体,以及我们作为主体如何与它们互动。

我们的大脑让这个过程得以继续下去。它形成了行动习惯和思维习惯,并将其嵌入到我们的潜意识中以减少认知负荷。

但问题在于,我们很容易陷入思维习惯的循环,无法准确地评估手头的情况。所以我们必须有意识地使我们的思维模式多样化。当我们陷入一种不匹配的思维模式时,我们必须学会识别,然后在新的环境中建立新的联系。

要是觉得所有的问题都可以通过转变思维模式的办法去解决,那未免视角有点过于微观,但是Durant夫妇在历史研究中认识到了一点,那就是我们如何看待周围正在发生的事情,比周围到底发生了什么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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